再往后的路程,连宜年没有停歇,一直到把张航送进急诊,他才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因为送来得及时,张航并没有留下后遗症,医生给打了石膏,又留在卫生所带了一个礼拜,连宜年又去找车,把张航拉回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许蕴袖对连宜年的观感好了不少。
连宜年跑上跑下,做检查,缴费,毫无怨言。
就连年余跟年溪都是连宜年在村里照看的。
回到家中一看,竟然还胖了一些。
许盈袖一问才知道,孩子这两天尽吃大鱼大肉。
张航好生感谢妹夫一番,还想跟他喝酒。
却被妻子瞪了一眼,他嘿嘿一笑。
从农场回去,许蕴袖依依不舍,跟姐姐又抱着哭了一场。
上车后,连宜年又说:“我给姐姐姐夫留了足够的钱。”
许蕴袖抬头看他,缓缓笑了起来。
她不由得想起临行前姐姐的叮嘱,原先看不上连宜年的姐姐,竟然说:“他人挺好的,踏实,对你好,有钱只是锦上添花,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
她笑得愈发灿烂。
回到省城,她跟连宜年学了管理铺子,趁着年轻,就又开了一家,摊子越来越大,倒也让夫妻俩开成连锁。
可两天过去,许蕴袖一直没有怀孕,她记在心里。
晚上,她从医院检查回来,神情落寞。
连宜年还在看店里的账本,听许蕴袖一声声叹气,他抬眸看她。
“怎么了这是,跟姐姐吵架了?”
去年,许盈袖跟姐夫一块考上了本省的大学,把家也搬了过来。
就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