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忙忙碌碌地,挑粪的,挖坑的,种菜的。

“大哥,请问你们这里有叫许盈袖的吗?她是我姐姐。”

那人愣了一下,朝不远处的坑里喊:“张航家的,有人找。”

一颗脑袋从大坑里探出来,头上裹着布巾,上面全是土。

许蕴袖看着人,抖着声音喊,“姐,我是蕴——”

坑里的人爬上来,沾了一身土,也没来得及掸去,她快步走来,跟步伐加快的许蕴袖撞在一起。

“我是蕴袖啊。”

姐妹俩相认,许盈袖不敢认,过去好久,才猛地抱住妹妹。

两人抱头痛哭,八年未见,毫不生疏。

抱着哭了一会儿,又擦了一阵眼泪,许盈袖看见连宜年,问了一句:“这位是——”

“姐,他叫连宜年,是我丈夫。”

许盈袖抹去眼泪,神情从打量变成严肃。

“姐姐你好,我是蕴袖的丈夫。”

许英秀没对连宜年给予太多的关注,她转身去跟组长请了假,带着许蕴袖回家。

路上,许盈袖嘘寒问暖,听妹妹说起这几年的生活,她又没忍住掉眼泪。

许蕴袖看姐姐这样,泪也快流成河。

好不容易到家,许盈袖打开锁,把俩人请进去。

连宜年看得出,姐姐好像不是很欢迎他。

农场给她跟张航分的房子,看起来条件不是很好。

但被许盈袖打理得很干净。

走进破败的房屋,里面的家具陈旧,隐隐能看出掉漆,充满岁月的痕迹。

估计是从老乡家里借来的。

各种颜色混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