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真摔了,我垫你身底下。”
许蕴袖撅起嘴巴,抓紧连宜年的腰。
两人没再说话,刘婶一边做晚饭,一边往外面望,从傍晚等到天黑,刘婶急了,也没胃口吃饭,去门口等着。
刘叔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老刘,你说那混小子是不是又犯浑了。”上回连宜年故意装得凶神恶煞,把患了眼疾小姑娘吓跑的事儿她还记得。
当时她还以为,姑娘看不见疤痕,应该能成。
但她万万没想到,连宜年不知道打哪学了一手变声的本事,他发出的声音,鬼叫魂似的,她都吓了一跳,别说看不清的姑娘。
刘叔敲了敲旱烟桶,他迟疑道:“应该——不会吧。”
刘婶发狠说:“要是他敢欺负蕴袖,我真打折他的腿,也免得他东跑西颠。”
刘叔没再说话。
“回来了回来了。”刘婶声音高亢,“老刘,你过来看,蕴袖还抓着宜年的腰呢。”
刘叔顿时龇牙咧嘴。
“你那什么表情,宜年跟蕴袖看对眼了,你不舒坦?”
刘婶眼神威胁,之前刘叔想把他侄女介绍给宜年。
那闺女长得高大壮硕,是一个能干活的好手,可长得太糙,人高马大,见惯了港城美女的宜年能看上才有鬼。
“你,你瞎说什么,你掐得我疼。”
刘婶低头一看,缩回手,装没事儿人,走过去跟连宜年打招呼。
“回来了,聊得怎么样?”连宜年点头,下车的许蕴袖也点头。
刘婶一脸喜气洋洋,“太好了太好了,找个时间你俩领证去,越快越好。”
许蕴袖羞答答的,脑袋又垂下去。
“快进来吃饭,等你们俩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