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丈夫还在催他,说连宜年什么时候来送文件。
罗母大喊一声:“我怎么知道!”
然后就怒冲冲地上楼了。
……
“宜年,你跟谁说话呢,怪里怪气。”室友问。
“无关紧要的人。”
室友“哦”了一声,继续写论文提纲。
翌日,他走在校园里,论文过了,只需要简单修改润色,以他的知识底蕴,通过答辩不成问题。
可他忽略了他的高名气,走在路上,欲欣赏风景的他倒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其中不乏花痴,还一脸可惜地说:“咱们学校最靓的那棵草,到底被人摘走了,谁那么有本事?”
“校花吧。”
“可不是校花,是一个长得也挺漂亮的小姐姐,两人那晚抱得那叫一个亲。”此人犹在回味,甚至抱紧自己。
“不是校花?”两个姑娘惊讶地张大嘴。
“当然不是,好像也不是咱们学校的,外校的吧,昨天有人看见校草送女朋友出去了。”
俩姑娘大眼瞪小眼,暂时摒弃花痴这一层身份,他们还是校草校花的cp 粉。
“怎么会不是校花?校花自己都说,校草是他的理想型。”
类似流言洪水似的,在校园里铺开。
于婷茹走在校园里,恨不得蒙上头。
同学们眼神奇奇怪怪,有可怜,有同情,甚至还有嘲讽。
她于婷茹何时这般丢脸过?
都怪那个翁初!抢了她的男人,还在她面前招摇!
于雨婷茹咬紧嘴唇,血几乎渗出来。
她遥望不远处,正在往校外走的连宜年,她狠狠心追上去。
身后脚步声急促,连宜年并未在意。
一晃神,于婷茹拦在他面前,眼神期期艾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