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欣桐红眼看着连宜年,她在等一个解释。
可连宜年的回应只有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
“连宜年,你好样的!”
蒋欣桐转身就走,连宜年驱动轮椅去追,可并不灵便的轮椅,追不上蒋欣桐灵活的双腿。
等他赶到电梯口,电梯已经送蒋欣桐去到一楼。
连宜年叹气。
他的初衷是想保护蒋欣桐,可现在看来,他好像做错了。
这一晚,蒋欣桐没下来吃饭,他让雪姨送上楼的晚饭她也没动。
饿着肚子,跟他赌气,连宜年并不赞同。
他拄着拐,去到蒋欣桐房前,他抬手敲门,说:“坏人是我,你不吃饭,惩罚的是你自己,不值得。”
连宜年这一劝,蒋欣桐更生气了。
她晾着连宜年,不出声,也不出去。
连宜年一直没走,她听得见,雪姨还来劝他,连宜年拒绝了。
过去大约半个小时,雪姨重新做好一份晚饭,连宜年又敲门:“我错了你来惩罚我,好吗?”
蒋欣桐缩在被子里,冷哼。
惩罚堂堂连大总裁,她没权又没势,她哪敢啊。
连宜年到底没等来蒋欣桐,受伤的腿发麻胀痛,他不得不坐回轮椅。
这一晚,蒋欣桐肚子“叽里咕噜”地叫,她翻出以前藏的小零食,塞进嘴巴垫肚子。
翌日早上,蒋欣桐下楼,她今天还有课,不能迟到,至于连宜年,她权当空气。
早饭她也不想吃,路过餐桌,连宜年忽然站起来,蒋欣桐吓了一跳。
关键是,连宜年没借用拐杖,也没让人扶着,一条腿瘸着,尽管穿着宽松的裤子,她还是能看见石膏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