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蒋欣桐没跟连宜年说话,也没有眼神交流,自顾自上楼去了。乔远看看一身失落的连总,再看看明显占据上风的蒋小姐,啧啧两声,能逼得连总道歉,蒋小姐好本事。

……

望着小丫头气鼓鼓的背影,连宜年让雪姨给她炖一盅宵夜送上去。

雪姨送完宵夜,下楼清理厨房时发现连宜年碰过的沙发套,红了一团。

她凝眸一看,是血。

“先生,您受伤了?”从蒋小姐回到别墅,先生身上的伤就跟影子似的,粘着甩不掉。

她责怪地看着乔远,乔远摸摸鼻子。

雪姨去给连宜年拿药膏,连宜年让乔远下班。

“先生,你怎么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呢?你忘了夫人留下的话吗?”

连宜年只是笑,“我记得。”

雪姨看他,“先生,您可不能再受伤了。”

楼上拐角,脱不掉礼服的蒋欣桐喊雪姨帮忙,久未见人,她想出来喊,却正好将两人的谈话纳入耳中。

受伤?怎么会?

心里疑惑点点,第二天早上,蒋欣桐不经意问起,雪姨也没想瞒着,就说:“先生的轮椅没电了,他不让人推,自己用手去转轮椅,那轮椅糙得呦,把手掌都磨破了。”

雪姨心疼得不行,好像自己也受了伤,直呼气。

蒋欣桐略微一想就明白了。

可既然在乎,又为什么那样说她,还——还把她推给别的男人,取笑她。

偌大的疑惑好像一座大山,就压在她心口。

经历一次失败的相亲,连宜年沉默反思。

到底哪儿出问题了呢?

他左思右想,决定换一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