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杰从他们的表情反应上自然看得出他们心里是存疑的。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继续“大放厥词”。

“之前我在提出源能量子灵性论的时候，就曾经有过一个疑问……”

其实，宋杰所说的疑问，并不是他想到的，而是他接受了“羲魂晶”记忆碎片重构了自己的知识体系之后，那些尚未解锁的残片的存在，导致他的认知产生的“缺口”。

和让爱因斯坦抱憾终身也无法补上的横亘在量子力学和广义相对论之间的那个缺口一样，宋杰的疑问就是“万物之源的源能量子既然拥有灵性，那么包容万物的宇宙是否也有灵性呢？”

听到他提出的这个疑问，陆志诚和廖宛茵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

这小子钻进牛角尖了！

他提出的这个问题和讨论“上帝是否存在”这个伪科学命题，从本质上其实没什么两样。

“上次修改源能量子波论文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这个验证公式……”

宋杰兜了一圈终于把话题转移到最初引起陆志诚强烈兴趣的那个公式上了。

不过他说这个“验证公式”最初的目的是为了验证宇宙是否具有灵性，这就让陆志诚有些糊涂了。

根据陆志诚的判断，宋杰写在黒板上的这个公式，应该是试图用一种不同于现有各种方案证实引力子存在的验证公式。

牛顿发现万有引力之后，人们一直纠结于“引力的作用机制”这一问题。

两个物体在不接触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产生力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