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杰紧锣密鼓地筹备末日重生游戏公测的时候，他再次被召回了学校。

不过，这一次打电话给他的并不是丁小雅而是冯蔚。

“冯老师，怎么了？是论文……又被退稿了？”

上次他被急急忙忙召回来就是因为冯蔚的论文被退稿了，尽管在电话冯蔚并没有说什么原因，只让他尽快回学校一趟，所以他以为这次还是论文的事情。

进了冯蔚的办公室，看到丁小雅一声不吭地坐在一边，显得有些情绪低落，宋杰心想这回的论文难道又被退了？

按理说这不太可能啊！

这次的论文可是他亲自捉刀的，甚至可以说是他代写的都不为过，毕竟论文的内容，有80%都被他改动过，有些部分确实是全新的内容。

不过，冯蔚听到他的问题，却有些尴尬地摇了摇头说道：“论文……我都没投出去，怎么可能退稿呢！”

“为什么？为什么没投？”

冯蔚这么一说宋杰就更糊涂了。

这篇论文关系到冯蔚的职称晋升，眼看着最终评议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篇论文写好之后发出去都或许赶不上在职称评议前发表，现在都没投……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看到宋杰一头雾水的样子，冯蔚笑了笑解释道：“我原本是想让周教授帮忙把把关，最好是能让他帮忙推荐一下，过审就应给没问题了……”

“怎么？周教授不肯帮忙推荐？”

宋杰虽然和周凯荣接触不多，但在他看来，那老头挺好说话的，而且冯蔚是他的得意门生，怎么会不肯推荐呢？

冯蔚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周教授不肯推荐……是周教授有些看不太懂，就把论文给廖教授看了！”

听她这么一说，宋杰也有些尴尬了。

他原本认为以周凯荣的学识水平，这篇论文应该是能看得明白的。

可他没想到隔行如隔山，周凯荣对量子物理的了解确实不多，也只能看懂一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