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第二天,祁温书差点没起来。
周时叫了他十次,每隔十分钟叫他一次,祁温书嘴上说着马上起,周时一转头再一看,又睡得呼呼了。
昨天信誓旦旦说要把他叫起来去参加妹妹婚礼的人,立了个大大的fg。
周时纵容道:“要不就继续睡吧,我帮你给你妹妹打个电话。”
祁温书觉多,昨晚又折腾到半夜,精神上很疲倦,但一听到周时的话立马想起了婚礼的事,赶忙起来,又倏地扶着腰跌倒回被窝。
祁温书:“嘶——”
周时忙道:“疼不疼?哪里不舒服?”
“……还好。”祁温书说不出口,身体里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浑身又酸又疼,最后慢慢穿起衣服,好歹是能下床吃饭了。
祁温书叉着一块蛋黄,放到周时盘子里,周时说:“阿祁,说了多少遍,蛋黄不能不吃。”
这种哄小孩的话,祁温书却是已经习惯了,说:“我今天不想吃,你帮我吃。”
周时无奈,但又没办法。
祁温书上高中的时候,经常吃不上饭,周时为了监督他吃饭,便每天和他一起吃,才发现这人还挺挑食,鸡蛋只吃蛋白,不吃酸菜炒的东西,也不吃没剥皮的西红柿,周时用以前父母教育他的话教育祁温书,但祁温书不但不听,还总是反驳他。
“不剥皮有农药,吃多了会中毒。”
“蛋黄太噎了,会吃不下饭。”
“不能浪费……那怎么办?”
对啊,那怎么办?周时只好自己吃掉。
祁温书身上的那点小娇气都是被周时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