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祁温书假装自己有事,周时再三询问后离开,祁温书并未如他所说有事,相反,他在琴室练到半夜,最后被巡夜的阿姨说了一顿,不得不回寝睡觉。
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祁温书在梦里也在狂弹钢琴,导致第二天手指抽筋,压根碰不了钢琴,只得找借口说他有事去不了。
这么一来,祁温书和周时压根没见过几次面,就到了艺术节。
傅简推门而入,饭盒压根抑制不住饭菜的香味在房间里流窜开来,祁温书双手放在琴键看着傅简。
“你练到现在?”傅简有点惊讶地问。
祁温书微笑了一下,弹起来:“还不是很熟练。”
“已经很好啦。”傅简把包装袋放在旁边的桌子,对祁温书说,“先吃饭,吃饱了才有精力继续练。”
祁温书没什么胃口,但味道确实很香,又看到傅简摆了两双筷子,立即意识到傅简是打算陪他吃,便道:“好啊。”
活动一下手指,方觉有些酸疼,两人沉默无言地吃着饭,各想着些事情。
傅简给祁温书夹了一筷子,说:“嗯……”
祁温书:“嗯?”
傅简:“就是……你有没有……?”
祁温书:“??”
傅简:“算了,等会再说吧。”
祁温书看看傅简,他似乎在犹豫不决,什么事让他如此纠结?但他不是个喜欢追问的人,索性不问。
但他突然道:“刚才,水绛给你打了电话,我不小心接了。”
傅简没说话,过了几秒,茫然地问:“水绛是谁?”
祁温书哭笑不得,提醒他:“水绛是那条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