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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温书听到江淮的声音,却未转头,只道:“柴柴很乖,不像某人。”

江淮低头看着祁温书,他自己都不知道衬衫被水浸透了,展露出紧紧扣住的衣领下面的身体轮廓,蜿蜒而下的锁骨线条,劲瘦纤细的腰线,深深凹陷的腰窝,全以毫无自知的姿态呈现在江淮眼前。

江淮声音有些沙哑:“我不乖吗?”

祁温书在柴柴身上打了些沐浴露,敷衍道:“未经过我的允许就乱跑出去结果受伤这件事,你先解释一下?”

“是啊。”江淮笑了下,“那我是挺不乖的。”

“未经允许,可以吻你吗?”

江淮的口吻是礼貌而彬彬有礼的,但祁温书还未来得及回过头已经被他压在墙上,肩胛骨抵在冰冷的瓷砖上,被狠狠地吻住了唇瓣,将那苍白的颜色染上了淡红色的水润。

这回的吻远远不是刚才的浅尝辄止可以替代的,祁温书头一回感觉到全身不受控制,无法喘息,在江淮的节奏里无措而仓皇地与他接吻,甚至于换气的档口都找不到——

“呼吸,亲爱的。”

江淮如是道,却在下一刻又辗转在他的唇上,与他唇舌交缠。

“唔……”祁温书想推开他,但手上全是滑腻腻的沐浴露,稍一迟疑,便让江淮将他尝了个彻底。

祁温书一狠心,咬在他舌头上,江淮‘嘶’了声推开:“谋杀亲夫啊。”

祁温书看着他:“你给柴柴洗澡试试。”

江淮对给狗洗澡这件事有点阴影,他家的十几个盆都是被柴柴咬坏的,小狗看着牙也不尖,咬起东西那是十分的厉害。

几个月没见,柴柴对江淮有点陌生了,上下打量江淮,似乎把他定义成可以咬的东西。江淮刚一稍微靠近,柴柴泼

了他一身水。

江淮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我还不信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