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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在快递公司查到记录,没办法作假。”

他语气十分温柔,祁温书甚至感觉江淮有意无意地看了他好几眼。

“你和安格斯不是死对头吗?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你为什么要为安格斯作证?又收藏他的所有香水。”江达友恶狠狠道,他在做最后濒死前的挣扎,“说出去谁信啊,这也太矛盾了吧!”

他的声调越来越高,最后甚至法官皱了皱眉头,让他控制情绪,否则会请他出去。

江达友狠狠地呼吸了几口空气,不甘与遭受背叛的愤怒和委屈在胸口涌动,他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想靠撒泼打滚来解决。

江淮却没有正眼看过他,自从那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后,他再也没有看过江达友,只看着法官。

他的长相其实不具有多少威胁性,更何况他常年都习惯勾着嘴角,还有‘风流公子’之称,但他现在眉目冷肃,无端多出庞大的气势,令人下意识地畏惧,信服。

他笑了笑,声线此刻无比的温柔:“我仰慕安格斯的才华,迷恋他经手的每一样产品,与你说的矛盾吗?”

法官看过小样,以及快递单,结果已经非常明显了。

怒吼着扬言要杀了江淮的江达友被旁边的警卫叉了出去,判决结果已经下来,陪审团个个开心得不行,仿佛完成了人生中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人们纷纷从通道有序出去,祁温书收起资料,在人群中漫不经心地走,在拐角处别人猛地一拉,随后那人的头搭在他的脖颈上,深深呼吸几口,声音含笑:“想死我了。”

祁温书一愣,他刚才想着其他的事,并未多关注周围的环境,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