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温书拒绝得干脆:“我不和陌生人谈。”
大卫看了眼蔡邬:“那就在这,能让他走开吗?”
“你会让叛徒跟你谈一谈吗?”蔡邬眉头一挑,语气极其嘲讽,把“叛徒”二字咬的极重。
大卫脸色不变:“我并非有意,如果安格斯介意,我现在就能改变证词。”
蔡邬神情微动:“条件呢?”
“安格斯从不接受任何威胁。”祁温书淡淡地道,“更不接受背叛者的示好。”
大卫脸色一白:“可你们的原定上市日期马上就要到了,安格斯,你要开天窗了吗?”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把略显亲昵的称呼换成了之前那个。
他畏惧了,害怕了,失望了。
安格斯的确把他记住了,但这种方式不是他想要的。
祁温书给他一句:
“与你无关。”
谁都不能让安格斯屈服。
祁温书转身离开,他的背脊依旧削薄,但所有人都知道那具身体的傲骨有多么硬,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他一人便可力挽狂澜。
大卫看着他的背影,牙根几乎快咬出血。
蔡邬看着面色怨岔的大卫,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
我以后会不会变得跟大卫一样?爱憎不分,因爱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