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果然失望道:“……这样啊。”
江淮咬咬牙,舔了舔上颚新长出来的虎牙,又问:“我能咬你一口吗?”
顶着祁温书质疑的目光,江淮连忙解释:“我不会去乱咬别人的,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什么味道。”
这话听起来有几分暧昧的歧义。
祁温书:“……没什么不同。”
“我轻轻地咬,绝对不会让你疼。”江淮信誓旦旦,又道,“一下就好。”
祁温书想了想,有点勉强地说:“好吧,不过初次吸血,你可能会……控制不住。”
他偏过头,有点不适应地将命脉暴露在外人面前,眼睫毛如同扇子般忽闪忽闪,闪在江淮的心上,痒痒的感觉,新奇而从未有过。
江淮盯着那块白皙的地方,盯到祁温书的皮肤甚至浮起一层淡淡的粉色,他忽地转过头,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点不自然地说:“算了,我突然想起碗还没擦干,我去擦碗吧。”
祁温书:“……”
江淮擦过碗,又进浴室洗澡。
祁温书简直莫名其妙,想起工作还没做完。
祁温书进了工作间,闭上眼睛。
这期的主题临时改题,是安格斯完全不愿意去触碰的领域——
童年。
策划部突发异想,想打造一款“亲子香水”,用以在童年留下会议。
童年……吗?
别墅花园,秋千与小羊旁有两个孩子。
“安,我最喜欢你了,你也喜欢我吧!”小孩脸上脏兮兮,笑得很开心。
“好啊,江。”另一个小孩点头,精致的小脸满是认真,他穿着英式小马甲,领结很可爱。
“喏,你帮我推秋千。”江坐在秋千上,安很用力地推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