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温书的目光在客厅的电视柜下停留一瞬,随即他踱步过去,弯腰捡起洒了半袋的狗粮。
柴犬的狗头大大地印在袋子上,充满了萌嘟嘟又有点搞笑的感觉。
祁温书将狗粮袋随手放在茶几上,冷冷道:“——还不出来?”
屋子里满是他不喜欢的味道,再掩饰也躲不过去。
一个人拉开卧室的门,尴尬又震惊:“你是谁?”
“这话该我问你。”祁温书
嘴角一挑,突然意味不明地冷笑起来,“不怕你哥找上你吗?”
江达友眼睛登时登大,冲到祁温书面前,想揪他的领子,但慑于他目光中透露的毫不掩饰的锐利,似乎能将他看穿,最终讪讪放下手:
“你怎么知道?我哥呢?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
江达友这几日惶惶不可终日,整个人处于既渴望又害怕的疲惫状态——
那日他带着人离开后,就向警察局报案,警察到达他说的地方却没有人,江淮的“尸体”不翼而飞了。
谁会去捡一具尸体?!
江达友听到消息时,心跳险些漏拍,哪个正常人胸口插三刀还能活的!
现在,这个男人按开了密码锁,江达友吓了一跳,连忙捏着刚找到的存折躲进卧室,打算等那人离开再走,做梦也没想到这人居然知道他在里面!
祁温书适时沉默,给予江达友极重的压力后,方“好心”开口,丢给江达友一个能将他炸懵的重磅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