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到可以对着仇人微笑,亲吻,做|爱,简单到可以说不爱就不爱。
陈南煜……不是这样的人啊。
他不该是这样的。
但已经变成这样,无可挽回。
“或许我还是应该找个时间和他谈谈,关于他的母亲。”祁温书说,“然后就可以放下了吧。”
风声吹动树叶,似乎在回应他的话。
祁温书站起来,因为蹲下时间有点久,他的腿一麻,险些跌倒。祁温书缓了很久,才站起来,沿着小路慢慢地走。
直到小路尽头出现了一个人。
祁温书停下,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这么晚了,你来这里,是要看谁?”陈南煜不答反问。
“和你没关系。”
“没关系吗?”陈南煜慢慢走到祁温书面前,勾起唇角,“是你的母亲吗?”
“那又怎样?我们已经没关系了。”祁温书看着他,总觉得陈南煜现在的状态不太对。
“没关系……”陈南煜反复说着这三个字。
“能没关系吗?”
你拿走的,我全部的心,能还给我吗?
“跟我一年。”
“我正好缺一个保姆,你跟我一年,帮我处理家务。
“我还在这儿呢,你怕什么?”
“还怕?要不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