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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溪让我在这等她。”祁温书说,却见男人大步走来,眼看离他越来越近,祁温书怒道,“让你出去,没听见吗?!”

只有这里有浴室,走是不可能走的——但封言怎么可能让林清和一个非亲非故的人继续呆在这儿?而且他现在尽力压制的理智已经快忍不住了,让他查到是谁,给他等着——

封言跨到床上去拽林清和:“你给我起……”他的手火热,而那人的手腕却凉丝丝的,触感极好,比玉石质感还要好上千倍。此刻视觉几乎全然蒙蔽,手指触觉就极其鲜明,他几乎能感觉到手下脉搏微微跳动的感觉。

“你……啊……别摸。”床上的人居然很顺从地被他拉了起来,但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我动不了!”

这话什么意思?封言正一头雾水,却见自己拉起的人毫无察觉地轻飘飘落入他怀里,温软灼热的吐息恰巧喷到他脖颈上,激起一层层战栗疙瘩。

他似乎若隐若现又嗅到了那股柠檬香。

真是见了鬼!

“我被下了药……”祁温书对喝醉那一部分闭口不说,他之前脑袋昏昏沉沉,但封言这一进来几乎吓跑了他所有的酒精分子——思维是清醒了,身体却跟不上,被他这么一拽毫无反抗之力,“所以请你给我离开!”

那一刻,封言的大脑几乎分裂成了两派:

一派狠狠叫嚣:赶快走啊,不管怎么样,不管有什么阴谋,都不能碰这个人!三年前吃亏上当的教训还没够吗?放开他!!

另一派则是振振有词:这是我的公司,凭什么让我走?我就不走!这个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指使我,他是谁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