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他就将将军忽略了个彻底。
而将军如孤所料,脸瞬间就难看了下来,只是却不是被人疏忽的难堪,而是不爽。
“免了,”终究还是将军离孤更近,“若是有什么事,你与将军相商吧。”外人终究是外人,他与将军,孤不做多想都知要贴近将军几分。
“殿下还真是绝情啊。”他的眼睛弯成了上弦月,并没有怒气,“可学生还真就喜欢殿下着小模样。”轻佻却不失尊重,“既然殿下都发话了,做臣子的又如何不遵从呢。”
他笑的不怀好意。
“将军,”白衣人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一脸悠闲的向前几步,似是无意的挡在了将军的面前,“学生有些话,想要与陛下说。”
他连正眼都没有给孤,只是与将军对持,眼神交汇之间分寸不让。
“有什么话,你们现在就可以说。”将军皱起眉头拒绝了他。
“将军,”对于被拒绝并没有生气,“是不是忘了现在有求与学生的,是将军?”他笑起来颇为无害,“南方久攻不下,将军就不急?”
他抓住了将军的要害,冬日即将过去,春种即将开始,这个时候士兵们都想要回家耕种。在这个时候打持久战是不明智的,更何况这一场战争已经打了一个冬日,在西方军来之前就已经军心动摇,若不是他们来的正是时候,那便是败事已定。
被威胁的人表情自然不会好,实际上将军的手已经蓄势待发想要贴近他腰间的佩剑了。
不过威胁人的那个还是笑嘻嘻的模样,如同他现在正在家中,而并非是他人的地盘:“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将军若是这么在意,不若替学生守着帐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