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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该孤知道的,孤总会知道的,将军现下不想说,孤也不会逼迫他作出决定。而随后将军与孤便沉于处理攻城后事的忙碌之中。

西方军这次只是援助,他们更多的任务是在南方军还未反应过来之前攻略更多的地盘。所以主要的人士都跟着他们的将军走了, 此次留守的不过是些副将,而这样的态度才是让孤起疑的真正原因。

他们对于将军与孤, 未免太过信任了。

若是孤与将军是那种过河拆桥的小人, 又或者对他们西方军的势力有所贪图, 只待他们与南方军争个两败俱伤,便可一举夺下西方与南方, 倒是东方自然向我们倾倒,如此多的天下岂不轻松。

孤不信西方军对此从未发觉, 只是好奇他们如此态度从何而来。

将军咿唔不语,反倒是让孤更确定他与西方军有所渊源。许是在孤还在位上的时候,此刻不与孤揭露, 大概也是怕有朝一日孤想起来,觉得他早有不臣之心,与他离心吧。

靠在榻上拿着将军昨日给孤的杂书,看着榻上睡得很熟的小阿骨,只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孤不是没有雄心大志,可是那些野心与权欲,在看到了将军,看到了小阿骨之后,全都变成了一腔柔软。

想要他们平安,想要他们喜乐,想要他们幸福,想要他们开心的笑容。

比起君临天下,比起至高之位,这才是最重要的。

被孤看着的小阿骨似是感觉到了孤的视线,在睡梦中吧唧了一下嘴,翻身背对着孤睡得正数。本来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被他抱在了怀里,口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