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就这样吧。”朕摆手看着两人, “随便派个人和那单于谈和吧,只要他们不打进帝都,他们开出来的金银珠宝, 满足他们吧。”向后靠在龙椅上,抬头看着头顶华丽的装顶,“不过除却金银珠宝这些东西,其他的别开的太多了啊。”
“陛下!”比起太傅的震惊,公公则是跪地称是,“公公!”
“太傅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这就有意思了啊,笑眯眯的去看太傅,“如果有的话,到是不妨说出来听一听。”
这好像是个很艰难的决定,起码太傅站在那里好半响才从嘴里挤出了这样的话语:“陛下应当大赦天下,降下罪己诏,召将军回京护防。”
老生常谈的内容,绝不会被朕允诺的事情:“朕不会大赦天下,也不会降下罪己诏。”太傅是第二次劝朕罪己。
可朕没有错,也不会认错,更不会对着天下称错。
“至于将军的事情,”太傅好像前翻才刚刚发出了一封情谊动人的圣旨给将军吧,“朕倒是也想将将军召回来啊,可是前翻太傅不是才将将军好生训斥了一番么。朕担心将军一个不情愿,联通外敌——”拖长声音。
公公好像抖得更厉害了,看起来他有什么瞒着朕。
“——将朕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啊。”
如此说道。
眼前的局面,精彩的不是太傅想要做什么,而是为何公公在那里抖成了一个筛子。这副模样的公公,上一次见面还是大概五年前,朕还是小院子里先太子时,他开锁冲入院中,对着朕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