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屋子里有什么好看的,算啦,一起进去吧。”
“说起来,你该不会就是我的七皇兄吧?”小小的孩童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应该不是吧,母妃说那个杂种早就死了?”他晃着脑袋洋洋得意,“母妃说,他和他那个贱人娘亲,都死了。”
死了啊……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地方,他的确……
早就死了啊……
“啪!”脸上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等下,那不是像是,而是就是。
敢这么动手的,也就只有阿骨一个人。睁眼去看他,他正坐在不远处的小茶几上:“看你魔怔了,就把你打醒了。”他冷艳斜视着朕,“你如果还有心理负担,可别忘记了你那些好皇兄是怎么对你的。”
“皇兄们啊,早就忘记了。”已经很多年没有想起那些兄长们了,有记忆的时候也不过是他们低垂的脑袋和虚假的笑容。在情绪感知上,朕一向是灵敏的很,他们有什么敌意不喜的情绪,再明显不过了。
不像是阿骨,全心全意的爱着朕。
也不像是公公,对朕满心满眼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