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望嗤之以鼻的道:“恩,你不怂,你硬气,是够硬气的了,硬气的还有点霸气。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平时都是惜命如金,稍微碰到点威胁到你小性命的事儿,那都是自己宝贝的不得了,就连划破点儿皮,都能鬼哭狼嚎个数日,现在多硬气,大剑一挥,都敢自己捅自己了,佩服佩服,真是够豁得出去的,就喜欢你的这种小倔犟和这么硬气的小脾气。”
“哼。”狐魄儿呸了一口说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我那是火冒三丈烧昏了头,还好你们机灵,来的及时,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相望回头看着太上老君说:“听听听听,你就说她这口无遮拦的劲儿随谁吧,也不知道是谁给惯的。”
狐魄儿抢过了太上老君的话答,“你怎么还好意思问?”
她伸出了一只手,就差戳到相望的眼睛上了,“我一睡五百年,你们却乐得个逍遥自在。”
她又看了一眼太上老君,冷笑一声,“把我扔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害我闯出祸端之后,又连你们的一个鬼影子都找不到。”
她又指了指自己:“大家都骂我是妖医的时候,你说说,你们在哪里花天酒地呢?我被那个红衣魔鬼给捅了好几刀的时候,你们又知不知道?”
“还好,也就这次,”狐魄儿眯缝了下眼睛说:“算你们也是长了点脑子。”
“不然,等着我化成恶鬼,将你们一一掐死陪葬吧。”
“一个个的,怎么就还敢舔着个大脸问是谁惯的我,是老子自食其力,自己修炼的好本事知不知道。”
二人长出了一口气,太上老君摇着头,“废话还是这么多,理由还是这么的充分,可魄儿啊,你要知道,这是天意,天意如此,师祖也没有办法啊,这个就叫做……叫做……哦,天命。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啊,是逆不得也救不得的呀。”
“忽悠接着忽悠。”
狐魄儿看着她的师祖气不打一处来,“既然是天意,你为何还要罚我?你罚天去啊?还让我背门规戒律干什么,天意让妖树漫山生长,与我何干?我只不过就是天意之下的一个即倒霉又悲催的冤屈十足的贫苦劳动力,不给钱还不保命,终日提心吊胆夜不能寐的,还费力不讨好的,骂的我是人神共愤。”
太上老君捋着花白的胡须看了相望一眼,讳莫高深的道,“我这小徒,说的有道理啊。”
“魄儿你等着,师祖这就去天意那给你讨个公道去,欺我小徒,看我不骂他个狗血淋头。”
狐魄儿抓住太上老君花白的长发笑的虚假,“跑,想跑是吧,跑啊。您怎么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