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妖医为祸人间的时候,可不是这么羞于见人的,是吗?”
是你个鬼是!
狐魄儿暴躁的想掀了被子,再直接怼到他的脸上,然后猛削一顿。
这位撩欠儿的本事很强啊。
可妖医也挺能忍的,就差把自己的牙都咬碎了,但仍能捋顺着自己的毛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啧。”他靠在床尾,看着那变形扭曲的被子,扬了扬嘴角,“记性不大好啊。”
“不是你说的,我是你的人了,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儿?”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被子抖了抖,又轻轻的用手勾了勾她的被子,就声音带笑的说:“常伴医仙左右,唯医仙马首是瞻,做我家医仙衷心奴仆,有意,那便谈谈,无意就免谈。”
他停顿了下,一只脚踩在了她的床榻上,踢了踢她,便又笑了,“我,有意。”
“唉,听清了吗?我说我有意。”
“啧,再拧巴你就成包子了,还能喘气吗?”
这风凉话说的,妖医觉得,甚是憋闷的慌。
“说话啊?”白无泱又轻轻的踢了踢她。
狐魄儿觉得这八百年的老脸啊,都他娘的在这踢一踢,再踢一踢间丢尽了。
她说:“滚,滚回去等着我给你上药,立刻,马上,滚!”
白无泱听着这牙都快咬碎了的声音,心情突然就好了不少,这哪里是在告诉自己她一会儿过来是上药的,分明就是过来取他狗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