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的浑浑噩噩,我虽活的糊涂,但我心如明镜,照的见自己,该怎样去做,我明白的很。”
“你口口声声说是要渡我,可自古渡人己难渡,怕只怕,你与我这般纠缠下去,渡不了我不说,反倒是身陷囹圄,自顾不得。”
白无泱的眉宇微微颤了颤,唇边就轻轻地勾起一抹笑,说的很轻松。
“我以为,这次会遇见的是多么难渡化的人物呢,可真省心,没想到,你竟是最想的开的那一个。”
狐魄儿收敛了颓色,笑起来便显得有些张扬。
“是呀,境界谁还没有点儿,这回,可以放心的离去了吗?”
他的眼里带着星光,笑着问:“去哪儿?”
“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
他摇摇头,“不对,来归来,去归去,从来处来,到去处去,不然还来干什么?”
狐魄儿回道:“你来便不该来。”
“可我来都来了,所以,去也不当去。”
“执迷不悟!”她微怒。
“是。” 他答的坦荡。
“呵!那你想好怎么渡我了吗?”
“散去雷劫,还你一颗平常心。”
狐魄儿动了动那似是薄凉的眸子,又掀起眼睫看他,而又看了看天雷,嘴角勾起,言不由衷地奚落道:“那你就加油努力,别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