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灵倒是从来都不惯着她。
她狼狈的爬出水面,坐在河岸,看着水中的倒影。
狐羽枫和拘灵说的都没错,一身的落魄和颓丧模样。
她吸了吸鼻子,再次哭了出来。
夜深时。
她才拖着这副落魄模样,狼狈的返回拜仙堂,路过竹林时,只见狐羽枫和拘灵一前一后的站着,她愣愣的停下脚步看着。
一人赏竹一人赏你,一人孤寂一人陪你。
而最难得的相伴,也莫过于如此,你陪的那个人是我,而我爱的那个人是你。
她忽而又想起了北帝。
化形前,亦是如此,守在他的身后,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望着的方向,只知道他望着、她也便望着,却从不去计较他望的是什么,她看的又是什么,反正方向对就是对了。
她转了个身,换了条路。
可错还是要找个机会认的,她无耐的笑了笑,怎么认错的一直都是自己呢?
凡事对她好的人,她都为他们带去了诸多的烦恼。
她活着就是一个错,而且还是那种大错特错。
活不起也死不起,还真是不招待见的身子金贵的命,正所谓好人不长寿,祸害遗千年。
祸害!自己就是那个不折不扣的祸害了。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