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狐魄儿只觉头昏脑涨,依稀记得昨夜有谁怒气冲冲的告诉她,是应该好好治治她这个脑子了。
狐羽枫恰巧推门进来,她便头不抬眼不争的道:“二哥,我头疼。”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
她又迷瞪的抬起头来,揉揉自己的大脑瓜,“二哥,你叫谁呢?谁是魄儿?”
狐羽枫呆愣,顿了顿又道:“是,你知道自己昨天干什么了吗?”
狐魄儿还来不及回忆,就已头痛欲裂,眉头深皱着,“二哥,我昨天是不是被谁给打了?不仅头疼,浑身都疼,是不是还有个人气势汹汹的让我好好治治脑子?”
狐羽枫挑了挑眉,心道:打你?真是打不死你都算便宜了你。
北帝只不过是给她渡了一缕气,还没多做试探呢,她就满地打滚的痛的死去活来的嚎,还大舌头啦啦小美人小美人的叫唤着。
那满嘴的污言秽语就别提有多难听了,他可是从没见北帝脸色那么差过,气的浑身的仙气儿都要暴走了,也仅仅只是吼她一句该治治的是她的那个脑子,真是太仁慈了。
狐羽枫轻咳了一声,“想回涂山看看吗?”
她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好像是很久都没回去了,那就回去看看吧。”
涂山之地。
宛若仙境,青山绵延万里,草原无边无际,换个方向就是涂山的一大片茂密葱幽的森林,穿过森林便是流溪,这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狐魄儿有一丝慌神,就在慌神之际,忽听得有女子嬉戏打闹的声音,她便寻声望去……
哇哦!
好一副粉装玉琢,红飞翠舞,出水芙蓉 ,绰约多姿 ,活色生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