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旬弯了弯眸, 笑意很浓。
她又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琵琶, 又多了几分的不屑:“都说,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时候, 霎是娇羞好看,魔王也愿意凑这个热闹?”
“那我这样……好看吗?”
沧旬也学着她的样子,懒懒散散的将一只腿, 搭在了另一只腿上,手拄额头看了过去,话语说的轻飘飘又慢悠悠的。
狐魄儿轻抬了下眼皮,瞧了他一眼又移开, 口气十分闲散的回道:“不要恶心我了好不好?恶心吃多了,是会死人的,看你这个样子, 想必,也没打算让我死的那么痛快是不是?”
“疼你都来不及, ”沧旬说毫不在意的笑着说:“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狐魄儿又给了他一记狐狸眼,冷声冷气的道:“找我有事?”
“嗯。”
“有事快说,我很忙。”
“想你。”
狐魄儿又扬头看了看他, 这人没病吧?“用拘灵抓我,就为这个?”
“这个?……不能用拘灵吗?”
沧旬有些委屈的说:“若不用拘灵抓你, 你不是也不会见我吗?你若主动些,我又何须动用拘灵?”
狐魄儿抬眼间, 正对上沧旬的双眸,那一副媚眼迷离又勾魂摄魄的样子,还真是好看,她看了会儿冷哼一声:“得了吧,你就别陶醉了,我看不上你,即便是把我抓来了也无用。”
“可真伤心。”沧旬眸光里染上了些许的失望,随后又笑了下说:“活了这么久,也就你敢这么和我说话,有脾气还不舍得冲你发,而且,”他停顿片刻又说:“只要是你说的话,怎么说我都愿意听,是不是很犯贱呢?”
“别自作多情了。”狐魄儿发现,再见这个魔王,她其实挺放松的,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