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气也只是对春娘的不自爱、谎话连篇而感到悲哀。

见谢乐这么说，春娘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张了张口，只能吐出一个：“奴家……”

却也没有办法把话接下去。

凤玉冷眼瞧着她，她那双凤眸的确漂亮的不像话，即使是闪着冰冷的光也依旧美的惊心动魄。

凤玉的眸子和春娘的眸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两人的眼睛都似能将人的魂魄勾走似的。

只是两相比较之下，凤玉的那双眼才是真正的惊艳。

因为那双波光流转的眼眸中是一片的清澈透彻，像是一汪足以见底的清潭，她笑时便是暖阳洒在水面上，映出波光粼粼；怒时便似湍流的水流，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拍打着石头；而她此时的冷意则像是冬日里漫天大雪落在这清泉之上，一点一点的融入渗透，却并没有丝毫玷污。

真美。

谢乐静静的看着凤玉的眼睛，只是单纯的站在一个欣赏的角度。

凤玉的眼睛好像宝石一样……

是他见过最漂亮的眼睛了。

凤玉瞧着春娘左右闪躲的视线，知她还在想法子为自己开脱：“怎的？还不打算说实话？就不怕本姑娘把你剁了去喂狗？！”

春娘猛地抬头，错愕的瞧着凤玉：“大小姐乃是修道之人……怎的能说出这话？”

谢乐：“……”

这玩意儿还听聪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