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肆的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当他们穿过一片狼藉的中厅,就看见大厅内,形似岩浆翻滚的四四方方的池子里,景迪正支着一根钓鱼竿,坐在池子中央凸起的圆台上垂钓。
赵星海将新任务的具体过程给两人讲了一遍,越讲越无语。
“看见了吗?我和警笛儿刚通过中厅,地板就都炸成这样儿了,里面出现根鱼竿,让我们去池子里钓鱼,还必须得钓那条吞了钥匙的鱼。”
最要命的是,池子面积够宽,只有一道极窄的独木桥通往圆台。说是独木桥,其实就是削平的木头棍子,稍有不慎就要掉下去,掉下去不被烫死也得脱层皮。
这时听见景迪在喊:“赵星海轮到你接班了,快过来,我屁股都要被烫熟了!”
他们仨本来就是轮流钓鱼,每个人顶多在上面蹲十分钟就受不住了,那感觉就像是被串在架子上褪毛的烤鸭。
这破游戏,成天就跟鱼过不去。
齐云肆好心提议:“老赵你能行吗?你平衡力也不怎么样,要不我去钓吧,我还能多坚持一会儿。”
“……别看不起人。”赵星海瞥他一眼,“你是不是受伤了?在海上漂流快一宿,当务之急是补个觉,顺便让姜给你上点药。”
姜玄月平静示意:“你去给他上药,我钓钓鱼。”
“啊?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钓鱼,需要征求你同意吗?”
“……”
赵星海不敢吱声,他哪敢吱声,他只能扯着齐云肆的衣领,将不情不愿的自家兄弟拖进了休息室。
景迪踩着独木桥,风风火火冲上大厅地板,落地时往前滑行了一段,差点撞进姜玄月怀里。
幸亏她求生欲强,及时刹住了车。
“月姐回来啦?一切顺利吗?诶赵星海呢?叫赵星海接我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