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就是实话啊。”
话音未落,姜玄月的刀就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刀锋偏寒,她的力道丝毫不作假,带着再前进半寸就能取他性命的恨意。
她说:“不知为什么,突然很想杀了你。”
换作普通人讲这话,自然要被当成玩笑来听,但齐云肆明白,姜玄月是个例外——她能说出口,就意味着真的这么想。
他缓缓起身,伸出两根手指,试探着将刀刃往她的方向推,温言软语地劝。
“别这样月月,我承认还不行吗?我是做了个奇怪的梦,失眠了。”
姜玄月攥着刀柄的手指收紧,她漠然看向他:“什么梦?”
“就……梦见我在……”
“什么?”
“在哭。”他无奈解释,“在一间类似办公室的地方哭了很久,期间好像有人在和我讲话,但具体讲了什么我也没听清,醒来感觉特别的累。”
她一言不发,只是以审视的目光打量他。
听得他低声又问:“所以月月,你是因为什么才失眠的?”
“我也做了梦。”
“啊?什么梦?”
姜玄月显然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她的刀也没有收回去。
她平静反问:“你的回旋镖是不是不适合近战?”
“是,我的回旋镖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