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这么多年看你用这两把刀,我还能没学会?”
可能是觉得两人聊太久自己被忽略了,那只兔子猛地龇出两根尖利獠牙,气势汹汹朝他们撞来。
齐云肆闪身挡在姜玄月前面,从上至下劈砍,一刀凌空击中兔子头顶,再就势侧身卸力,反手横削,将兔子的耳朵齐根削掉。
血淋淋的兔子耳朵“啪嗒”一声掉在姜玄月脚边,她很随意地踢开,再度将视线投向他。
不得不承认,她认为他智商不高,和她认可他实力强劲并不冲突。
解释得更通俗易懂些,即这个男人只有在闭嘴干架的时候,才勉强有几分可取之处。
“速战速决,时间要到了。”
话音未落,齐云肆已经采取四两拨千斤的战术,将狂躁的兔子引向那座铁处女刑具,并用力将两扇铁框重新闭合。
兔子在里面疯狂挣扎,他在外面死死阻拦,双方较力了足足半分钟,期间腥臭的血液不断流出来,染红了他的皮靴。
直至兔子几乎被放血放成了一张皮,彻底没了动静。
“月月,搞定了。”
姜玄月走上前拉开铁框,打量着被死死钉在中间的兔子,她从齐云肆手里接过刀,动作熟练,直接用刀尖挑开了兔子的肚皮。
当啷。
有薄而透明的玻璃镜片从兔子内脏间掉落出来,被她一脚勾起,再稳稳接住。
这和之前她从老鼠那里发现的镜片一模一样,只是镜片上的花纹不同。
齐云肆好奇:“这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