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传送的时间是十分钟,她大约用了七八分钟将老鼠全面肢解,连脑袋都给剁成了两半。
粘稠鲜血沿大理石地面的缝隙缓缓而流,她蹲在血流中央,单手撑着膝盖,另一只手在卫衣衣角擦着掌心的血迹。
刚才老鼠的临死一击,用尾巴的尖刺划伤了她的手。
不过这没什么,流血反而会令她兴奋,或者说,提升她的杀意。
仿佛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
——疼不疼?流了这么多血。
——不疼。
——我忘了,你一直很会忍耐。
——比起流血,我更在意能不能杀你。
——你杀不了我,但你可以留下来。
——你留下我,我必杀你,否则我宁可去死。
她也不知道,这一刻脑海中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回响起这段对话,很陌生,偏偏又极其符合她的性格。
难道这酒店还有制造幻境的效果?
她深吸一口气,很快就将这微妙的疑惑抛诸脑后,转而用刀尖拨开老鼠那堆腐烂的内脏,从里面找出了一片亮晶晶的东西。
这似乎是透明的玻璃镜片,镜片上隐约画着浅金色的纹路,看不出具体是什么图案。
新道具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