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并没有穿衣服。
那是她的血肉,是她整张皮被剥离之后,露出的斑驳血肉。
是谁剥了她的皮?
看来是酒店老板。
四人屏息静气,一直等到女巫终于把那段舞跳完,她的笑声远远传过来,听得人毛骨悚然。
然后红影一闪,灯光熄灭,她再度消失了。
齐云肆努力回忆:“之前唱歌谣的也是她吧?”
没人回答他,姜玄月和凌旭已径直朝着刚才女巫跳舞的地方走过去了。
“诶?老赵,他们去哪啊?”
赵星海看他一眼:“你说呢?歌谣都唱了‘摘朵花,跳支舞’,当然是去找花。”
“找得着吗?”
事实证明找得着,不一会儿,姜玄月就握着一支染了血的玫瑰花回来了。
她随手将玫瑰扔给了他。
齐云肆笑眯眯和赵星海耳语:“瞧,月月扔给我玫瑰,这跟抛给我绣球有什么区别?都是爱意的表达。”
“……我劝你的妄想适可而止。”
赵星海将手电筒照向那朵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