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玄月喝完了碗里的最后一勺粥,她漫不经心:“成神可比求符有意思,很久没有学习了,想认真阅读一下这本图鉴。”
“……你那是为了学习吗?你那不是为了找刺激吗?”
“有什么区别?”
齐云肆在旁附和:“没区别,等拿到图鉴咱们一起学习,多学习才能多进步嘛!”
“……”
赵星海明智选择了闭嘴。
算了,这俩人一个是亡命徒,一个是傻子,他怎么能奢求跟他们讲清道理?
深夜,月悬当空,被朦胧的云雾遮着,风一吹,街道两旁的枯枝败叶簌簌作响。
因为担心姜玄月会被盗花神找上门来,齐云肆拉着赵星海,坚持要跟她睡一个屋,后被暴力驱逐,只好妥协一步,抱着被褥在门口打地铺。
谁知这一晚,他们睡的屋子又塌了,连带着门也塌下去,正拍在他俩身上。
齐云肆“腾”的掀开被子弹起来,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他感到非常委屈。
“又是镇宅神吧?我不都给他钱了吗?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赵星海掸着头发上的灰土,无奈解释:“可能就是因为你给钱了,他才没想真杀你,只是拆一下房子略施惩戒而已。”
“问题是他冲我来就冲我来,殃及别人算怎么回事?月月还在里面睡觉……卧槽!月月还在里面呢!”
齐云肆火急火燎冲进里屋,见床上散落堆积着不少碎砖瓦片,原先躺在那的姜玄月,已经不知去向。
窗户开着,冷风正不断涌灌进来,从玻璃的破损程度判断,应该是她自行推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