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姐姐。”江秦柯板着脸唤了万鲤一句,然后就死死地闭住了嘴,不再说话了。

那副气鼓鼓的样子着实可爱,只是叫了万鲤一声,他耳尖都已经红得不能看了,脸上,脖子上,也是大片大片的红。

万鲤终于没再逗他,叫上楚队长搭把手,把他推进了车里。

江秦柯坐在车里,脑子里不由得一片片走马灯似的过着刚才的画面,脸一寸比一寸更红。

什么啊,他还以为万鲤真吃他这套柔弱可人的样子呢。

原来她早就都看穿了。

还任由着他一个人表演。

他气得咬牙,但这种事情他又不能不打自招地问万鲤:“唉,你刚才看出来我是在演吗?”

只能磨磨牙,再磨磨牙。

整个人缩在轮椅上,团成小小一团,越发阴郁。

万鲤时刻听着他的动静,还想着江秦柯怎么居然没来闹她呢。

却突然听到了一阵不是很明显的让人牙酸的声音“咯吱吱——咯吱吱——咯吱吱——”

这是回过味来气得磨牙了?

万鲤用一双跃跃欲试的眼睛看了眼江秦柯,“假惺惺”道:“怎么了?空调不够热吗?冻得你牙齿都打架了?”

“咯吱吱”的声音一下子停了,声音的来源正冷冷地看向万鲤。

万鲤无视江秦柯全身上下写着:“快来哄我”,只是指了指窗外的树。

“别说,老城区风景还不错,路边的绿化都没人管,能长到天上去了。”

“还真挺适合老年人在这里养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