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当然是不疼,万鲤现在看他那副惨样也下不了重-口,就是痒。
痒得心里发酸发疼。
痒得骨头一颤一颤的,一股子麻意从尾骨往上爬,半边身子都软了。
他脸上红得不能看,脚又吊着,躲都不能躲,只能任她鱼肉。
江秦柯微微别过头,眼底是一阵潮意。
真讨厌,万鲤这个样子,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到底不是那个啥都不明白的傻子,能在万鲤面前心安理得地装傻充楞,哄她骗她。
还动不动就掉眼泪,说一些酸里酸气的话。
又茶又会演。
像他这样在不同的时空构造里摸爬滚打过这么多年的人,早就变得冷心冷肺、无趣又腐朽了。
这样的他,恐怕用不了多久,万鲤就要嫌弃他了。
她只喜欢那个被勾勒出来的小乖乖,不会喜欢他这样的硬石头。
他吸了一下鼻子。
尴尬地和万鲤对上了视线。
万鲤有些无语,伸出一手托着江秦柯的下巴忍不住掐了掐,“冷酷”道:“你哭什么?”
“没、没······”江秦柯微微垂下眼帘,躲闪她的目光。
“还说没有,”万鲤捏了捏江秦柯脸色一点点肉,正色道,“枕头都湿透了!”
江秦柯脸一白,连忙支起头看了一眼。
枕头上干干净净,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