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秦柯咬到泪眼涟涟,喘气连连,再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动作,只是微张着口,任她驰骋。
万鲤坏心眼地咬了咬他脆弱的喉结,一双手煽风点火一般到处游走着,却就是不给点好处。
直逼得江秦柯不住求饶:“万姐姐、疼!”
“万姐姐、难、难受······”
直到他实在受不了了,猛得捉住万鲤的手,反身把万鲤压在身下,喉结克制不住地上下滑动。
“万姐姐······你别、别、······”
“别什么?”万鲤哑着声音轻声问他,一双大眼睛好似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一般灵动地望着他,右手勾着他的后脖,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他后颈的肌肉。
直摸得他一丝麻意从尾骨麻上头皮,再也控制不住理智,低身压了上去。
实验证明,千万不要随意惹一个原本就浑身是火的男人。
万鲤一副好嗓子被这样一个浑身是火的“狗男人”烧干了,干到到最后连些许破碎的呻-吟声都发不出来。
只能用鼻腔发出似是而非的哼哼。
这一夜简直是场灾难,无数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到最后只留下疲惫。
万鲤醒来的时候,浑身痛的不行,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她艰难地转过脑袋,看着一旁抱着被子还在熟睡的江秦柯,他睡着的时候还在皱着眉,一副愁绪的样子,和他平时愿意展示出来的乖巧开朗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万鲤轻啧一声,眼里有些恼意,等他醒过来,她一定要问问他:你每天背着我都在愁什么?有什么好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