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对,前院学院那些孩子也该上完第一堂课了,走跟我去瞧瞧。来了些新的夫子,我瞧着是不错,不过这能不能教书还真和学问深浅高低没什么关系。这些人可是我好容易才教好的,皇帝已经准备改革各处府学了,到时候我只怕会更忙。”
“你又选了些新夫子?”
“是啊,总不能让我一人教那么多人。”
“我觉得你排课和教学的方式一般人一时也学不会。”
陈二牛脚步一顿,他看向乐意童说:“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在乐意童面前陈二牛并不会特意避讳‘使用’小河。
毕竟刻意防着一个精神力比自己强的枕边人,根本不可能,陈二牛也不想这么做。
乐意童下意识地甩了甩陈二牛的手无奈地说:“师兄说的对,你啊,有些问题别一年问一回,我没什么想要知道的。不论如何,你是陈二牛便好了。”不该她知道的她根本没兴趣打听,她知道陈二牛好像有个她看不见的朋友。
既然是朋友,那是看得见或是看不见又有什么呢?
“恩。”
两人继续往前走。
陈二牛最后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说:“可,明年我还是会想问的。”
“好,你问。难道你还能问一辈子。”
“本来我就想要问一辈子。”
“你可真行!”
陈二牛之后果真问了一辈子。
只不过不是陈二牛的一辈子,是乐意童的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