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但还忍不住说。
陈二牛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师兄还要逞强,他帮着严大夫换水拿东西,师父没有跟进来,也不知道是刚才被自家师兄气的,还是不忍心看自己儿子受苦,陈二牛觉得是后者。
严善秋看他动作灵巧,满是感怀地瞧了眼陈二牛。
“陈郎君多年没见,你真是大不相同了,瞧着你也像是略懂些医术。”
严善秋终于将蒋文菡的伤处理好了。
“嗯,我爹也教萤书医术的,不是说君子就该是会些医术要不然就是不孝吗?”
子不学医则不孝,父不学医则不仁。
就连蒋文菡也学过一些怎么分辨风寒,是因热症还是寒症引起的,会把脉,背了几个药方。
他们不能凑在耳房里说话把蒋秀才赵梓桉他们放在正堂不管,处理完了伤陈二牛就扶着蒋文菡出去了。
赵梓桉请严善秋和他们一同用饭。
饭后他们喝茶聊起这几年的近遇和他们都是怎么相识的。
陈二牛和赵梓桉都是带着亲人去看病寻医时见过严善秋,而蒋秀才则是同严善秋交换过药方,义诊时蒋秀才还帮了忙。
“怎么没看到严小大夫啊?”蒋秀才还挺纳闷的,这严大夫不是每日都带着他的儿子?现在见他不仅点头同意和他们用饭,还能有时间坐下来喝茶。
“唉,我将他送到我爹那边了。”说起这个严善秋也有些感叹,“我原本想着能带他多看些脉案,想来这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只是两年前发生了件事,想必你们也是知道的。”
听他这么一说,知道内情的赵梓桉陈二牛和蒋秀才都有些不自在。
“是卢大人受伤的事吗?”卓骏之倒是先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