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面墙壁前停下,四处摸索了会,在一块凸|起的地方用力敲了三下。
只听“嘭!”的一声,罗伯特船长面前的地骤然凹下去,露出一道活板门。
罗伯特船长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这里下去刚好就是驾驶舱。”
“那还废话什么,”猫稚道,“快下去。”
“唉……等等嘛,我拿钥匙。”罗伯特船长忙道。
他在身上摸起来,但吭哧吭哧找了半天,什么都没翻出来。
罗伯特船长:“……”
“好了吗?”黑暗中响起梢兔慌乱的声音,“哥哥的血已经止不住了。”
原本用来包扎伤口的绷带已经被浸透了,从伤口处正源源不断流下新的血液,整个甬道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甜腥气。
猫稚两手交叉抱在胸前,手指不耐烦地点着手臂:“到底有没有钥匙?”
“有有有!”罗伯特船长连声道,“等等!马上就好!”
但他越急,动作就越慌,结果一个手抖,口袋里东西都掉了出来,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梢兔:“……你在搞什么?”
罗伯特船长:“啊啊啊!抱歉!”
瑶光弯下腰,帮罗伯特船长捡起一颗玻璃珠,但她的手刚触到地面,眼中忽然划过一抹诧异,伏下身子,将耳朵贴在地面。
“?”安妮不解,“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