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看着脖颈旁的利剑,举手投降:“我只知他去过蛮荒之地,出来后落到雪原里,雪原的光太刺眼导致他暂时性失明而已。”
“其它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利剑贴近了一些,在白茯的脖子上划了一道血痕,陆谨之目光冰冷地看着他道:“你没说完。”
白茯喉结滚动了下,闭着眼将最重要的事抖了出来:“还有出来后肖门主就,修为尽失了。”
手里的剑蓦地松开跌落在地,发出刺耳的铮声,陆谨之失魂落魄得走了,白茯看着他的背影,想追上去,但陆谨之目前这个状况,一个不慎可是要人命的,迟疑了下后,白茯到底没跟上去,只是叫人将落在地上的剑带给陆谨之。
陆谨之一直往前走,出了盛安城,走在茫茫的天地里,满心都是硝烟过后的狼藉。
他想起了很多一直想不通的事。
为什么肖倾逼他喝迷药的套路这么熟悉?
因为四年前蛮荒之地,有个叫辰的人,也这样逼他喝过迷药。
然而他在蛮荒之地对辰是什么反应?
陆谨之想起曾经那些事,那些小细节,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如同大殿倾倒,他感觉自己的世界都濒临解体,快要轰塌。
师叔啊
你为什么不说?
不,他其实说过。
“陆谨之,你知道我的过去吗?知道我的未来吗?知道我被控制着唯死可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