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之看到这件衣服,就想毁了,要不是肖倾强调要这件,陆谨之肯定会一把火将它烧得连灰都不剩。
肖倾接过衣服,神色闪过一点黯然:“因为我怕出意外,就白牺牲了。”
陆谨之喝得太多,脑子没转过弯,呆滞道:“什么白牺牲?”
肖倾却没再回答,他穿上那件繁复的喜服,转了一圈,眉眼弯弯地问:“好看吗?”
陆谨之道:“师叔好看,这衣服丑死了!”
“别管衣服,你只看我就行。”
陆谨之傻笑了会,忽然慌张了起来:“我还没布置喜堂,就连红蜡烛都没买,今天来不及了,再等等,等弄好了再结道侣。”
他不想跟师叔的喜宴那么简陋,就算只有他们两个人,需要的布置也应该一点都不少。
一条读者弹幕滑过脑海:【一路走来太难了,希望有个好点的婚礼。】
正欲拒绝的肖倾收回到嘴里的话,点头笑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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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一连下了三天,屋檐上积上厚厚的雪,大地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
肖倾裹了件狐裘,整张脸陷在毛绒绒的绒领里,唯有乌黑靓丽的长发披在身后,随拂面而来的寒风微微起伏。
陆谨之倒是不怕冷,穿着件劲装在雪地里挥剑起舞,劲风卷起地上的雪花,剑如蛟龙,势不可挡,在漫天飞雪里剑光刺眼凌厉。
陆谨之剑势一转,眼角瞥向肖倾,忽地一笑,袭剑而来,直刺向肖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