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秋道:“世间万事无非因果两字,你如今迷茫,是因为把前因后果搞混了,你穿来此界,不是因,而是果。”
他说话总是这样,高深莫测让人读不懂,说了跟没说一样,肖倾第一次这么期待一个人能变成哑巴。
肖倾几乎是认命道:“你来找我,最重要的话还没说吧?”
周遭景象渐渐透明,一眼望去空旷地像是一望无际的荒漠,傅明秋站在“荒漠”里,道:“子倾,记住一句话:置之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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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倾醒来时,窗外已经蒙蒙亮,天际线泛起鱼肚白,街道上悬挂的花灯随风摇曳着,灯芯自动在白日即将到来的时候熄灭。
陆谨之的睡容近在咫尺,英俊邪妄,眉目刚毅带点邪气,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曾经的俊逸少年已经彻底张开,俊美得带着侵略性,一皱眉都能让天地震撼,群雄伏地。
昨天亲他时,他似乎还得稍微垫脚才够得到。
肖倾抬手描摹陆谨之的样貌,手指滑过挺直的鼻梁,落到红润的唇上。
手腕忽然被拽住,陆谨之睁开眼,眉眼含笑:“子倾,早!”
当陆谨之看到肖倾眼底的灰寂时,笑容一僵,没由来得恐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肖倾摇了摇头,坐起身,茫然地看着虚空,忽然道:“陆谨之,我们成亲吧,就只有你和我,不要旁人观看。”
陆谨之没反应过来,呆呆地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我说,我们成亲,结为道侣。”
“我还是没听懂,师叔要和谁结为道侣?”
“和你。”
陆谨之忽地鼻子就酸了,眼眶有些红,欣喜得手足无措,但又很快察觉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