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之将信鸽顿了给肖倾补身子。

这日,南疆王宫来了位不速之客。

对于肖倾来说是,但实则却是陆谨之花重金请来的。

据说花的钱甚至可以买下一座城池。

陆谨之将肖倾哄骗到前殿,刚进门,就看到那一袭缥缈的蓝衣负手而立,水似的衣摆随着来人转身而荡开,肖倾与他对视一眼后,转身就走。

白茯笑道:“诶,怎地看到我这么不情愿?”

肖倾被陆谨之扯着手,顿在了原地。

陆谨之道:“白茯,给我师叔看看,他眼睛是怎么了,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依然见不得强光。”

白茯掰着手指算了算,道:“这都第四个月了,怎么还没好全?”

陆谨之皱眉:“什么四个月了?”

白茯恶作剧道:“怀胎四月啊!”

肖倾:“”

陆谨之:“”

白茯继续道:“恭喜你,有喜了。”

陆谨之这二愣子关键时刻犯了迷糊,一时忘记了常识,改十分轻柔地握着肖倾的手,如同手捧至宝道:“你怎么不告诉我?”

肖倾:“”

陆谨之自顾自激动了半晌后,蓦地一僵,迟疑道:“但为何是四个月?!”

四个月前他还在混沌里,连肖倾的手都没怎么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