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呐,只要在树下许愿,十成八的几率会灵验,是以,也有人称之为姻缘树。”

肖倾眸光微动,问道:“那你们可有祭祀那棵树的习俗?”

老翁习以为常道:“神树庇护我们,我们自然也得回报,血祭几乎三年一次,本来去年就祭过一次,但今年昭司说南蛮有变,要提前祭祀。”

“那这祭品?”

老翁道:“每年都会有一些边塞的村庄,甘愿沦为祭品。”

肖倾心下明了,就目前来看,这个甘愿恐怕不是那么光明正大。

向老翁打听了今年的祭祀大典会在哪一天后,肖倾回去收拾自己的渔网打算打道回家,然而将渔网提起后,一股凉风拂过水面将他吹了个透心凉。

他看了看老翁鱼篓里那满满一篓筐,又看了看自己渔网里那零星的小虾米,默默收拾好工具,哀凉地眺望远方。

算了,回去了,这条溪不懂我。

回到落脚的民宿,肖倾揉着酸疼的胳膊推门进屋,见陆谨之正坐在案桌前折着什么,他走近一看,才发现陆谨之原来在折纸鸢。

现在他手法倒是比初次那会好多了,纸鸢折得像模像样,仿佛随时都能活过来。

肖倾靠着墙看了一会,调侃道:“瞧你这幅模样,可是思春了?”

陆谨之愕然抬头,慌忙地收好纸鸢后,小脸红了大片:“不管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