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倾又道:“我听说最近你们养得蛊虫都莫名死了,地上的植种也枯萎了,有没有查出是什么原因?”
妇人笑了一声,摇头道:“这事几乎每年都会来一次,谁闲得没事去查,都习以为常了。”
肖倾:“?”
外面闹得沸沸扬扬,说得南蛮国仿佛要灭亡了一样,到最后你却跟我说你们都习以为常了?
肖倾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背了一口锅,还是一口子虚乌有的锅。
肖倾又从妇人那了解了一些有关南疆国的事,眼见天色黑透,便起身告辞,一路上,被晚风一吹,肖倾清醒了些。
南蛮国这点事,若是没人在背后煽风点火,故意闹大,肖倾是不信的,可是谁在故意炒作这事,幕后之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还有一点便是,毒瘴明明是在森林的外围,那位老妇人是从何处吸来的毒瘴?
关于这些不太重要的剧情,肖倾忘了个一干二净,他只记得,南疆国的灭亡,似乎跟一位公主的死去有关。
回到阿谣的木屋,卜一进门便闻到满室菜香,肖倾眯着眼小小咽了下口水,凑到厨房去,给陆谨之搭了把手,道:“没想到你还会下厨。”
陆谨之正将最后一道菜装盘,瞥见肖倾悄悄伸手想要偷吃,便拿筷子抽了一下他伸出的爪子,道:“先洗手,脏死了。”
肖倾疼得直皱眉,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乖乖跑去洗手了。
然而刚那一眼,却让陆谨之愣在了当场,实在是太像了,那双眼睛几乎和师叔一模一样。
等肖倾洗完手,看陆谨之还愣在那,便在他眼前挥了挥手,问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