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用手语比划:我叫温、雅。

陆谨之颔首,指着另一处屋子对她道:“你暂时先住那间房。”

温雅迟疑了会,打着手语:可是肖道长叫我伺候您。

“不必,没事不需要来打扰我。”陆谨之打开门,迈步进去,突然又回过头道:“也不要去打扰我师叔。”

温雅尚在茫然,就听见嘭地一声关门声,她摸了摸鼻子,却并没有进那间屋子,而是揣着今天肖倾预支给她的工钱,去药铺买了些算得上名贵的药材,还要回去照顾自家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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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倾觉得心很乱,却不知道为什么,在接到系统通知他完成女主出场的读者任务后,心绪就像被惊扰的湖潭,涟漪久久不歇。

他望着颤颤巍巍的灯烛疑惑了一会,决定先睡一觉再说。

半夜里,清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方寸之地,黑暗中无声无息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几乎是在黑衣人吐露气息的一瞬间,肖倾就从梦里惊醒了。

他并没有睁开眼,手已经悄无声息握上了床边的剑,气氛正剑拔弩张之时,黑衣人幽幽开口道:“别装死了。”

肖倾笑了一声,睁开眼,黑暗中那双盈盈水眸微微流转,哪怕是隔着浓郁的夜色,光看轮廓也美得惊心动魄:“所以陶兄半夜三更,来找我作甚呢?”

陶旭似乎受了内伤,声音十分沙哑:“我来带你去见一个人。”

“呵呵,你说我就会跟你走?”肖倾直起身,一头墨发如瀑般倾泻在肩头,他懒洋洋地拢了拢睡乱的头发披在肩后,黑暗中那双眼睛依然肆无忌惮的不屑着。

“他叫齐采桑。”陶旭似乎料定他会答应,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凉透的茶喝:“你们许久不见,就不想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