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倾勾唇笑了下,打断他道:“别讲那些客套话了,很烦的。”
他声音懒洋洋的,尾音飘长,带着勾似的撩人,再加上轻佻妖魅的眉目,就算是男人见了性取向也会很不坚定得动摇。
陆谨之红着脸颊撇过头,肖倾慢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白衣上的灰尘,挑眉道:“你师父的状态很不好,不去安慰安慰么?”
陆谨之沉了眸光,眼中闪过无奈的光影:“师父难过时,一向不喜人打扰。”
自爆时紊乱的灵气鼓飞起傅明秋一袭青色长袍,他孤寂的背影立于□□的最中心,像是挑了一顶沉重的担子般,显得十分压抑。
傅明秋的手中,还握着他精心雕刻的及冠玉簪,在言真自爆的那一刻,玉簪也泯灭成了细碎的星灰,星星点点得随着狂风飘散天际。
过了一会,见傅明秋眼中的痛色渐隐,陆谨之才走过去,同他商量言真惹下的这一连串烂摊子。
祝戎暗搓搓冒出个头,凑到肖倾耳边悄悄道:“师父,马车备好啦,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走?”
肖倾一巴掌把他的脑袋拍飞,恨铁不成钢道:“我们又不是在搞什么坏事,你这一副生怕人瞧见了的样子是做什么!”
祝戎委屈巴巴道:“我们这不就是背着师叔,打算偷溜掉嘛。”
肖倾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往傅明秋那边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们走吧。”
他刚看到言真自爆时,傅明秋冲过去后言真似乎对他说了什么,但一想反正他的任务是填坑保命走剧情,管那么多干嘛,而且就算想管,傅明秋也不一定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