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强迫他欠下,他反驳:“是你在厕所不要,又怪我!”
初商停下动作坐起来盯着他看,楚耐允也随着坐在她对面。
“小葡萄,做个约定,以后我们亲热你不说话可以吗?”初商问。
因为他真的很能破坏氛围。
“不说就不说呗,我睡了,你自己玩!”楚耐允不爽,她竟然敢嫌弃他,有本事别碰他啊!
听到抽屉被拉开,她在翻找东西,楚耐允怕她真的生气,转身过来打算和她聊聊,大不了以后他说话好听些,还不行嘛。
————【我其实不短】————
他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楚耐允坐起来就鬼哭狼嚎,初商在外面打电话,推门进来问他怎么了。
“我都说不做了,你为什么还继续啊……它是不是坏掉了啊……”楚耐允指了指自己□□的“亲兄弟”。
初商还以为是什么,走上前安慰他:“没事,正常。”
“哪里正常,哪里都不正常。”楚耐允身体真的很空。
臭alha就是趁着他戒备心放低,趁虚而入。
“除非在热潮期,要不这么多次,早就空了。”记起来他没上过oga通知课,初商坐下要给他讲授ao生理知识。
楚耐允哭着锤她肩膀,“你一周都不许碰我!”
初商觉得冤枉,也不能全怪她,谁让他在床上乱说话,每一个拒绝都是在邀请。
见他精神好了许多,初商替他拉好睡衣,楚耐允蹭到她怀里,双手双脚抱着她,跟一只小狗狗一样,靠在她肩膀上。
“饿了吗?”初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