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穿什么部队发的衣服,我让你穿好看的,今天下午的相亲你敢搅黄,信不信我去你部队闹你个不忠不孝?”商彩扯着大女儿的衣领拉她下楼,嘴巴还说个不停,“一个alha在部队野习惯,不知道二楼有个oga?你瞎上来转悠找存在感?”
两人走远后,楚耐允才再把目光落在初商身上,指了指她们离开的方向问:“商姨的话是什么意思?”
初商欲言又止,楚耐允看不下去,嘲笑:“娘们唧唧的,磨叽什么?”
女子挑眉,“再说一遍?”
满是警告和威胁,他要再敢逆着来,可能真的要受罚。
楚耐允扶着腰,“哎哟喂,睡得腰酸背痛,月份大了孩子就不安分啊。”
嘴里喊着冤,余光一直在观察初商的反应。
不见她作何表现,浮夸加大音量,生怕她看不出,“哎哟喂啊,崽你也太不乖了呀。”
“去洗漱。”初商收起脸上的沉重,放柔了语气。
满意她的表现,楚耐允迈着小步伐去换衣服洗漱。
下楼商彩早已在餐厅等候,一顿早餐丰盛程度堪比晚餐,楚耐允战战兢兢入座。
“鸿门宴?”楚耐允小声问。
“你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什么?”初商回答。
楚耐允撇嘴,真的不怪他,电视剧里的灰oga若是和富家alha扯上关系,都会受到婆家的为难。
“我怕你妈动用手段让我这样那样,我要露宿街头,担心得我一晚都没睡好。”楚耐允说出内心担忧。
“昨晚抱着红包睡很有压力?”初商淡淡看他一眼。
楚耐允:“……”